肖雪来古都的时候，我正接李成功的电话，'仁杰，好久没聚了，今天我过生日，能不能一起喝酒？'
'怎么了？我们的李大老板也变得这么的柔情似水，你生日我肯定要去。但是我有个朋友来了是个女的，方便么？'
'不方便也得方便，今天我25岁生日，怎么着也必须聚！'
李成功安排的地方居然在ktv，这里有自助餐也可以喝酒唱歌，可谓是一举多得。李成功居然把自己的女友和客户都喊来，这小子真的是一箭多雕。
看着李成功一脸的谦恭，我算是知道销售这个行当的难处了，李成功肯定为了陪客户，把自己的生日都搭上了。叫了一个陪着喝酒的女孩，和几打啤酒，我们开始一打一打的喝，渐渐有了醉意。开始客户碍于我们在场，对女孩客客气气，酒一喝后，便开始动手动脚。客户长的肥头大耳，十分圆润和成熟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。陪他的女孩居然扎着一个马尾，一副邻家小妹的模样，也难怪这客户火烧火燎。
'马总，这一单您看怎么样，我肯定给你最合适的价格。'李成功一脸的谦卑，
'不急，不急，我们可以慢慢谈嘛。'这个马总一边说，一边拿眼睛看着旁边的女孩，女孩用手掐着他的大腿，一脸的羞涩。
李成功明白客户的意思，客户不敢去玩，需要他带头做个示范。李成功为难地看看女友，脸上的表情愈加凝重。
肖雪打来电话，说是到了楼下，我借口去接肖雪，起身打算离开。
'潇潇，你去和仁杰接他的女友吧。'潇潇一脸的不情愿，起身和我下去。出门的时候，李成功对我挤了下眼，我明白这是要我给他打掩护。
再次见到肖雪的时候，她的灿烂笑容和清脆的声音让我如同到了暖春三月。
我带着她们要去吃烧烤，潇潇怎么都不去，无奈之下，让她带着肖雪去洗手间，能拖延一会是一会。
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，潇潇执意要回包间，拦都拦不住，肖雪看我躲躲闪闪的样子，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，当她们两个出现在包间里的时候。
包间里李成功没在，里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，潇潇站在门口气的发抖，她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在了包间门上，转身跑了。肖雪去追潇潇。老马一脸歉疚地看着提着裤子出来的李成功。李成功摆摆手，'没事，旧的不去，新的不来！'
老马感激地说合同不是问题，之后自己也去了包间，这就是所谓的一起嫖过娼，不是铁，而是一起肮脏。
肖雪回来的时候，我们几个人喝的大醉。
'你有天也会这样吗？还是已经这样？'肖雪站在我面前，面色如霜。
单位对面的如家酒店里，我被肖雪体罚了三次，直到精疲力尽。肖雪让我大声喊爱她一辈子。
我感觉自己中了她的毒，无药可救。
年底的时候，杨明还是买了房子，在古都一个新区，买的万科地产。拿着所里发的津贴和年终奖金，我居然攒到了七万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