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姜凡的监督下，刘金华叫来保姆，告知她不去参加宴会，但也不用准备晚餐。
“有个研究，必须马上做，你别打扰我，”
和其他学科不同。
数学是号称唯一一项，仅靠一支铅笔一张纸，就能做出改变世界的自然学科。
像其他什么生物学、物理学、化学，那一项实验不得是疯狂烧钱才能做实验？
保姆对此也习以为常。
点了点头，好奇的看了眼莫名其妙出现在书房中的姜凡后，就关门离去。
“开始吧。”
姜凡把复原藏宝图，拍在书桌，便盯着刘金华。
“你别这样，这事急不来……”
“你做你的，别管我，反正今天研究不出一个子卯寅丑来，你我都别想离开这间书房。”
刘金华无奈的叹了口气，悻悻点头道：“行，那我开始了。”
说罢，刘金华坐下来。
先是小心翼翼的拿起复原藏宝图的图纸，眉头微皱的盯着它看。
然后，就像是老僧入定一样，一动不动。
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。
终于，过了几分钟后，开始调整尝试从不同角度，来侧看、俯看这张藏宝图复原图纸。
最后，从身后书架上，取出一套常见的尺规和铅笔、草稿纸，开始附身量一量、写一写，偶尔还在草稿纸上，画一画。
姜凡背着双手，就像是监考老师一样，盯着看了半天，也没有能看出什么。
最终，只能悻悻然补充道：“这张原画，应该是出自1800年前后，不知道您历史学得怎么样，尽量按照那个时代的思维，去尝试破解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刘金华茫然抬头看了一眼姜凡。
愣了愣后，轻轻颔首，也不多言，很快便继续埋头投入了写写画画。
一开始，前半个小时，他至少还在工作，还在忙碌。
至少从姜凡的角度，还能看到他在做事。
半个小时后。
刘金华就抬起来了头，靠在椅子上，双眼无神的茫然盯着天花板。
再半个小时后，刘金华双脚搭在了书桌上，一手端着苦涩咖啡，一手夹着香烟。
只不过……
不变的，还是双眼无神。
……
晚上九点半。
已经忙碌了三个小时后的刘金华院士，终于不发呆了。
他开始背着双手，低着头，在宽敞的书房地毯上，走来走去。
一开始，姜凡还能忍。
结果他一走走了一个多小时。
缩在角落里的姜凡，忍不住弱弱道：“我说刘院士啊，你不累吗？”
“……”
茫然，迟滞。
好一会儿，刘金华才缓慢扭头，不变的茫然双眼，瞥了一眼姜凡。
“行，行，您继续思考，我不打搅了。”
姜凡连忙道歉。
生怕打断刘金华思路的他，弱小无助可怜的缩在书房一角。
想要打打游戏解闷。
可这刘金华一会儿走过来，一会儿走过去。
没打两把，姜凡便只能悻悻放下手机，撑着脑袋，盯着宛如陷入思索囚笼中的刘金华。
终于，当时间又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后。
刘金华停下脚步，来到书房角落的一块白色写字板前，抓起马克笔，开始断断续续，写出一串让姜凡无比头大的复杂符号。
是的。
不是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