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精美的扁平木盒内，静静躺了一枚宛如硬币大小，晶莹剔透的圆形薄片。
似玉非玉，犹如水晶。
姜凡没有冒然表态，而是仔仔细细的瞪大双眼，检查了一下这枚特殊的宝物。
“没问题。”
啪的一声，合上木盒盖子。
姜凡立马将其收起，并在九幽真人的皱眉中，淡淡道：“好了，东西我拿到了，至于你说的那两个地方，我会尽快赶去调查……”
“先别急。”
“不！”
姜凡打断了他，呛声道：“别说什么配合不配合，本来这事对我而言，风险就更大，如果需要配合的话，也应该是我向你们进行求助，我没道理自己冒然去送死，对不对？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，既然咱们之间相互缺乏足够的信任度，那还是双线并行，你们藏在暗中继续调查你们的，我调查我的，当然，互通有无，进行情报互换，我没意见。”
但是……
紧跟着，姜凡话锋一转，无比郑重的盯着九幽真人道：“你们最好不要跟踪我，更不要在我没有许可的情况下，打着帮我掠阵的旗号来主动配合我，那样，我很难确定你们到底藏着什么心思。”
说罢，姜凡站起身来道：“行了，就这样吧，其他的事情，咱们就用电话联系，有事随时联络，但是千万不要不请自来。”
这是姜凡反复的警告。
九幽真人并没有出身反驳，不过从他皱眉的样子来看，似乎并不是很乐于接受姜凡这种强硬态度。
但是……
那又如何？
现在，是他们需要姜凡，替他们卖命，而不是他们替姜凡卖命。
掌握主动权的姜凡，正如他自己所说，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风险。
在双方不能互信的情况下，任何非必要接触，都容易引发巨大误会。
所以，不情愿归不情愿。
九幽真人面对姜凡强硬、反复的腔调，倒还真没有太多好办法。
“对了！”
忽然，已经起身离开的姜凡，倒退回到咖啡桌前。
在九幽真人不解的注视下，姜凡嘴角含笑，颇为轻松道：“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是和万晓年他们一伙的人，还是他们临时雇佣你的？”
“……”
九幽真人沉默了一下后，端起桌上咖啡，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后，淡淡道：“知道太多秘密的人，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“感谢！”
“嗯？”
“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了。”
姜凡笑容得意的翘起嘴角，抛下一个挑衅的神色。
气的九幽真人眉毛轻轻一抖，下意识就准备发作。
可是……
眼角余光瞥到那窗户外不远处的李家别墅，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在这种地方和姜凡动手，是生怕李家吸引的目光太少了吗？
不得不说，姜凡选择在这种地方见面，还真就是拿捏住他的软肋，让他动弹不得分毫，更是难以对姜凡进行教训。
“哼！”
眼中饱含三分火气的瞥了一眼姜凡的背影，九幽真人微微闭合眼帘，开始悠闲的享受午后咖啡时光。
与此同时……
走出咖啡厅的姜凡，手中攥着扁平木盒轻轻一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