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
“盯着我，很惬意，很好玩，是吧？”
忽然间，监控摄像头上画面一闪，身穿酒店员工制服的‘姜凡’，顶着一脸易容后的陌生面孔，冷冰冰地出现在了万晓年的电脑屏幕上，冷冷质问道。
万晓年下意识想要回答，这才想到，自己的电脑根本没有摄像头。
换言之，姜凡是看不到他的。
他的回答，姜凡自然也无法接受到。
不过姜凡对此，似乎早有预料。
撂下这一句话后。
刺啦一声，伴随着电脑屏幕陷入漆黑，姜凡就切断了反入侵。
“这人……”
一时间，万晓年居然想不出用什么操蛋的词汇描述姜凡这一骚操作。
按照他原本的计划，是要在这三间客房的某一间内，安插一位高手，吓一吓姜凡的。
但是……
姜凡和九幽真人见面之后，反复多次的提及警告，让万晓年最终了却这个心思。
万万没想到。
这家伙不仅不许自己干扰他的行动。
甚至连隔着摄像头，偷看两眼都不允许。
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后，万晓年抓起手机，打给华丰快捷酒店那边的负责人，闷声道：“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
“那行，小心点，别干预姜凡，尽量避开他，那家伙现在神经过敏，高度紧张，千万别被他注意到。”
叮嘱一声手下后，万晓年挂断电话，无奈的摇了摇头，也暂时中断了偷窥姜凡的想法。
姜凡害怕他挖坑设陷。
而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但是姜凡这种敏感度爆表的警惕性，确实是有些出乎万晓年的预料。
“不能再刺激了，如果再刺激，让他起了疑心，君合别苑，这家伙恐怕一时半会就不会跑去调查了。”
这怎么能行？
这当然不行，火急火燎，付出巨大代价把姜凡忽悠回江州，他不就是为了让姜凡替自己去踩君合别苑那颗地雷吗？
所以，考虑再三，万晓年决定暂时先尽可能满足姜凡的要求。
二十多分钟后。
手下打来电话。
“姜凡从后门离开了，同时，他派人堵在酒店后门的员工通道，看样子是准备等下班后，对部分员工进行下手。”
手下的汇报，让万晓年心安不少。
心中那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怀疑之心，也彻底烟消云散。
“看来，这姜凡还算尽心。”
万晓年孩子不住的感慨道。
而实际上，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呢？
此刻，江州机场，停机坪上，一架等待起飞的客机头等舱内，经过易容的姜凡，手持电话，正在与蒋正文沟通。
“嗯，好，让你的人全部收回来吧，不要再动了。”
最后吩咐一句文爷，姜凡挂断了电话。
在华丰酒店的那个姜凡？
那只是一个体型与姜凡非常相似的男人，而且正是文爷手下小弟中的一位小弟。
他的行动，只是为了让万晓年安心一些。
但实际上会不会出现纰漏？
姜凡也不确定。
所以，特意推迟了自己的行程。
一直等到文爷在华丰酒店的假冒行动结束，姜凡这才终于可以放下心来，准备飞往首都燕京。
“本次航班即将起飞，请各位乘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