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，立马让一旁的流金会所经理调取监控录像截图。
结果……
神奇的一幕出现了。
“这，这个，杨总，我不是开玩笑，但，但我们的电脑真的刚刚中了病毒，所有监控录像，都不见了。”
“……”
杨斐山眯起双眼，惊疑不定的看向流金会所的经理。
经理一脸苦涩，扯着比哭还难看的赔笑道：“我马上找人清理病毒，录像应该能复原出……”
“不用了！”
隐隐似乎猜到了什么的杨斐山，面色阴沉的迅速拨通武老电话道：“把死者的照片给我发过来，清晰一点，现在，马上。”
很快，手机叮的一声。
武老照片传输过来。
杨斐山迅速点开照片，放大，仔细观察。
看得出来，因为对方持枪，保镖们很激动，可能还没打开车门，就已经伸脚从窗户踹了进去。
这导致死者整张脸严重肿胀，甚至颅骨都有变形迹象。
这很正常。
杨家保镖们，不是什么武道高手，但也各个都堪称格斗专家，一拳一脚，把普通人打个半死，那是很正常的。
这个死者，在被控制台破片插入胸口，基本已经毫无反抗之力。
在一群惊怒的保镖围攻之下，被打的如此凄惨，也难怪武老会怀疑，死者到底是撞车撞死的，还是在重伤之下被保镖们活活打死的。
不过……
这不重要了。
因为，照片中的死者，哪怕是在脸部变形的情况下，也和之前监控录像中的唐鸣，存在着不同。
“你看看，这是不是唐鸣。”
无论是杨斐山，还是武老，都是通过后面，在监控录像中看到那个唐鸣的长相。
虽然监控录像分辨率还可以，但终究是隔着屏幕。
再之后，马路对面，这个唐鸣隔空做出开枪手势时，脸上还戴着墨镜，更加的看不真切。
但是，杨翡玉不同。
她是真实接触过这个人的。
所以……
“这，这是，黄冠年啊！”
接过大哥的手机，杨翡玉随意一瞥，然后愣住了。
伸长脖子，瞪大双眼，仔细的看了一下死者的面孔后，连忙抬头对大哥道：“这绝对不是唐鸣，这是另一个人，黄冠年。”
难怪……
听到这话，杨斐山心中一沉。
难怪自己和武老，在仔细观看死者面孔后，都隐隐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对劲感觉。
“刚才在马路对面，对咱们隔空开枪的，是谁？”
“是唐鸣。”
杨翡玉一口咬定道：“绝对不会错，我记得很清楚，当时车上驾驶位上的，绝对是唐鸣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下，杨斐山沉默了。
或者更准确的来说，他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之中。
唐鸣，通过挑衅，第一次羞辱小妹，第二次隔空当面撩拨自己。
引得武老一群人杀气腾腾冲上去。
但是他自己，似乎半路就跳车逃走了。
留在车上的，是一个替死鬼。
“不，这个替死鬼……绝对不是普通人。”
杨斐山眼中精芒一闪，扭头看向小妹，沉声道：“这个黄冠年是什么人？你今天为什么要来流金会所和他见面，你们之间什么关系？”
在之前，他没来得及问，也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