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，姜凡直接无情的嗤笑道：“都到这份上了，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？”
“我不信……”
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姜凡不屑轻哼一声，转而直接向李雨晴招手道：“走！”
“……”
李雨晴欲言又止，似乎有些担心奶奶现在这状况。
对此，姜凡毫不留情的嘲讽道：“四年半了，王春兰去过，我师傅也去过，甚至在江州受阻后，螳螂王也第一时间跑了过去，而我，更是最后姗姗来迟的赶去了云川。”
姜凡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。
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道：“四年半了，所有与之相关的人，几乎多陆陆续续去过一趟云川，可是为什么，四年半了，你从来没有去过？只要你去，赵燕燕老太太立马就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是你们相遇的地方，那是你和邵中阳，罕有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，为什么你不去？你真的愧疚过他的死？你真的确定你爱过他？”
呸了一声。
姜凡满面鄙夷道：“你这爱，倒是真特么的口味独特。”
“假的，都是假的。”
李老太太终于开口了，摇着头，双手紧紧捧着李春山撰写的假情书，根本不为所动的自顾自摇着头。
“我看你呀，迟早得疯。”
姜凡冷哼一声，不由分说的抓起李雨晴。
仿佛诅咒应验了一下。
刚刚走到门口，拉开房门。
就见那原先只是一脸陶醉喜意的李老太太，突然间放声大笑，双手抱胸，紧紧捂着那两页假情书，止不住的纵情欢呼道：“五十多年了，你个老东西，终于让我水滴石穿，都这一把年纪了，还给人家写情书……”
姜凡满面呆滞的扭头，看向一旁的李雨晴。
李雨晴对此，也是满面瞠目结舌。
“真，真的疯了？”
真的疯了。
十几分钟后，经过医院精神科的医生检查后，初步诊断道：“受到强烈刺激后，精神分裂症状。”
“确定吗？”姜凡有些愕然道。
“基本符合精神分裂的所有症状因素，不过，病人年纪有些大了，神经衰弱，你们要有一些心理准备，恢复可能会比较困难。”医生出于职业习惯，还好生安慰，仔细斟酌用词，尽量避免刺激到家属。
可实际情况却是，姜凡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了。
这特么还真是一报还一报。
报应不爽啊。
“老邵，我也算是替你报仇了，也不算百拿你的《真王锻脉法》。”姜凡心中感慨不已。
不过短暂的意外惊喜过后，他还是得赶忙照顾安慰一旁泪如雨下的李雨晴。
那毕竟是她奶奶。
她再有万般不是，但她对爷爷的爱，至少在李雨晴看来是真的。
“我认为那封情书，不是你说的反讽，而是真情实意，是真正的情书。”好半响，止住泪水后，李雨晴红肿着眼眶，声音糯糯的争辩道。
对此，姜凡摇头道：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很多事情就说不通……”
“我不管，我就认为那是真正的情书。”
顷刻间，姜凡满头黑线。
在他无语的注视下，李雨晴满是埋怨与伤心。
“你为什么要刺激奶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