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见状，奇怪道：“怎么？”
“这样一来，足迹地带完全就失去了它的价值，足迹地带，本质上是用一种无遮无拦的方式，加上监控摄像头辅助，完全独立性的保护，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？”
姜凡面色微微一怔，忍不住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进出必须都途经足迹地带？”
“对，这必须是唯一的出入口，否则敌人从其他方向潜入，绕过足迹地带怎么办？”
狄默元的话，具有非常强的合理性。
于是，姜凡泄气了。
“要是照这么说，柳木心还在柳王门内，早晨那一次断电是个意外，并不是为了转移柳木心，这一次断电，也是个意外，柳木心，一直就没有被转移。”
虽然姜凡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小。
但现在事实是，一切的推导，都在指向这个可能。
这一下，宋鸢鸢和狄默元也不说话了。
不过，没有沉默太久，大师姐宋鸢鸢便低声道：“那我们先跳出这个思路，先看看，柳天王中午带着唐潜返回柳王门，所为何事？”
“取走三个花瓶？”狄默元忍不住反问道。
姜凡摇头道：“这是虚晃一枪……”
“不，不，这不是幌子，我可能认为，这反而恰恰就是柳天王真正的意图。”
大师姐宋鸢鸢这话，听得姜凡和狄默元，齐齐扭头看向他。
“假如我是柳天王，我知道，有人惦记我的宝贝柳木心，不仅如此，这伙人还非常嚣张，直接跑到清源山上来见我，明里暗里威胁我一通，警告我，他们有三位宗师境。”
宋鸢鸢停顿了一下，反问姜凡和狄默元道：“假如你们是柳天王，接下来该做什么？”
“招呼老朋友。”
“打电话摇人！”
姜凡和狄默元，立马纷纷出声给出相同的答案。
宋鸢鸢点头道：“对，柳天王第一重视的，绝对不是柳木心，而是有人上门打脸，威胁自己，而且还是三个宗师境，有点麻烦，自己一把老骨头，可能镇不住他们，所以，需要立即招呼几个朋友来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
“这，就是三个瓷瓶的用处。”
宋鸢鸢说着，转身出门，将大木箱提了进来，打开，取出其中一个瓷瓶，给姜凡和狄默元介绍道：“招呼老朋友来，总不能喝茶吹水吧？不说给老朋友一点辛苦跑腿费，至少一群老友凑在一起，得有点话题聊吧？”
“……”
姜凡和狄默元，面面相觑一眼，随之纷纷点头。
对啊。
这精美的花瓶，一看就是顶级瓷器，不是普通的赝品。
很适合几位爱好高雅的老头子，凑在一起，宛如欣赏美女一样，一边喝茶吹水，一边品鉴这等极品古董。
“那柳木心呢？”
狄默元脸上不见喜色，他面无表情的反问道：“我承认你分析的有道理，那么，柳木心去哪了？”
听到这话，姜凡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这确实是一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。
心中想着，姜凡取出其中一个瓷瓶，一边端详，一边喃喃道：“对柳天王而言，柳木心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，他更看重的是面子、尊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