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没有发问，悠然的靠在椅子上，静等着唐学善解释。
唐学善也没有让他久等。
主要告知他两件事。
第一件事，由于唐礼睿手术成功，脸上没有留下疤痕，所以他和李家的矛盾，也就就此不了了之。
至于真实的原因是不是这样，那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，这件事现在已经结束了。
至少，唐学善自己亲口向姜凡表明如此。
“第二件事呢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徐先生虽然还在手术，不过从医生那里了解到的情况，伤情比较严重，很可能会留下程度不轻的残疾。”
姜凡一脸风轻云淡之色，淡定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我告知姜先生这件事，主要是好心给你提个醒，徐先生师门背景极不简单，事后大概率会找你报复寻仇，所以你要做好准备，当然，这件事，我并不乐意看到。”
听着唐学善最后狗尾续貂的补充辩解一句，姜凡满面不屑之色。
继续问道：“那你给我说这事，就是提醒？”
“对，毕竟我和姜先生之前没仇，未来，我也不想和姜先生这样的人结仇，毕竟，多个朋友多条路，没有必要，为何要结仇结怨？”
姜凡闻言，沉吟一下后，说道：“行吧，你既然要和我做朋友，那光光给我一个提醒可不够。”
“你的意思？”
“千水集团还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？”
“姜先生你等等，我想一下，你可能是误会了。”
姜凡眉头一拧，不岔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就一句话，还不还我？”
“你不会是认为我指使盛威金融买走了千水集团吧？”唐学善在电话中，声音惊疑反问。
姜凡神色一愣，嘴巴张了张，却沉默了下来。
唐学善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他，没有买盛威金融。
是的。
他没买。
“盛威金融溢价极高买走千水集团这事，我下午好像听谁说过一耳朵，不过这事和我无关啊。”
唐学善充满费解道：“我当时还以为是谁给李家送钱渡过难关，姜先生怎么会怀疑我？”
溢价收购千水集团，然后让千水集团拿着钱来赔偿我？
这怎么说，都有点说不通。
“好吧，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姜凡正欲挂断电话时，突然，一拍脑门，连忙追问道：“徐先生的师门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“不太清楚，挺神秘的，估计有点见不得光，只是曾经听他无意中说过一句，他有个师门长辈，叫什么元鱼真人，姜先生找江湖朋友打听打听，应该能得知一些讯息，据徐先生自己说，他这长辈极其厉害。”
废话。
江湖，自称真人，又有法号的，有几个是善茬？
而且不仅如此，这个元鱼真人，姜凡还见过，接触过。
“很难缠的角色啊。”
姜凡轻叹一声，眼帘低垂，眼眸中精光四射道：“可是，元鱼真人是人尽皆知的独行散修，什么时候，他有师门了？”
要么，徐先生在说谎。
要么，徐先生没说谎，元鱼真人身后，确实存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师门。
“算了，不想这事了！”
姜凡摇了摇头，抛却了这个思绪。
元鱼真人哪怕是要找自己寻仇，也不是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