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身穿透明纱衣，瑟瑟发抖的舞女，听到姜凡这话，顿时一脸懵逼之色。
手，缩进了睡衣袖子里面。
这有什么问题吗？
当然，这在普通人看来，并无什么特殊含义的举动，对于姜凡，以及眼前的王胖子而言，却意味深长。
因为……
“练的是哪门子手上功夫？”
姜凡不疾不徐，轻笑反问道。
铁砂掌，还是红袖拳、劈挂掌？
武功不同，练武精深程度不同，在手上就会相应的留下一些非常特殊的印记。
这种印记，普通人固然看不出什么。
但在姜凡这种老手眼中，一眼就可以辩驳。
而光头胖子，必然对此很清楚。
这意味着什么？
首先，他手上功夫很特殊，留下了难以掩盖的鲜明信息。
其次，他深知姜凡和方清雪不是普通人，只要在面对面的情况下，被对方看到这些细小痕迹，就很容易对他身份起疑。
唯有满足以上两个条件，才能解释，在姜凡和方清雪进入包厢的第一时间，他立即把手缩入袖袍之中。
但是对此，光头胖子并不惊慌。
只是摇头道：“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……”
话说一半。
突然，光头胖子那缩在袖袍中的双手，犹如双龙出水，闪电般骤然袭向姜凡的面门。
但姜凡岂会被他打个措手不及？
嘭！
手掌轻轻一拍墙壁，霎时间，整个人灵巧的闪退出三米多外。
见状，一击扑空的光头胖子，并不失望，反而彻底撕下伪装，满面阴郁狰狞道：“小子，有些时候，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这话，无疑是对姜凡刚才的分析，进行反讽。
不待姜凡再说些什么，光头胖子低喝一声，腰身拧动，以一种不符合其体型的灵活性，一个灵巧的跳跃，径直飞扑向姜凡。
“你以为，几口烟圈，就能让我功力尽失？”
不屑的狰狞冷呵声中，胖子双手带着呼啸的破风声，狠狠的撕向姜凡面门。
实力不算很强。
这是姜凡对他的评价。
没有交手，姜凡继续灵活的迅速闪退，并出言讥讽道：“你知道为什么，我那么笃定，仅仅只是因为手缩进袖子，就断定你手上有功夫？”
“……”
胖子有些气恼，恶狠狠的盯着姜凡。
第一次袭击，姜凡有提防，躲过尚且还好解释。
可第二次，他几乎全力以赴，姜凡却仍然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姿态，再度避开交手，闪身后退。
这意味着什么？
姜凡比他强。
“在我发现，我喷出烟圈后，你呼吸频率出现变化的时候，我就终于确定，你这胖子不是个普通人。”
嘴角再度泛起了浓浓的讥讽笑意，姜凡看着那一脸阴沉狠戾的胖子，调笑道：“你确实通过呼吸频率避免了吸入毒烟的可能，但你有没有想过，这只是一根很普通的香烟，用来试探你的？”
“你……去死！”
被彻头彻尾耍了一通的王胖子，气的暴跳如雷。
羞辱与惊怒交织，不死心的他狠狠一撞墙壁，借力再度冲向姜凡。
这一次，势大力沉，犹如一枚肉球炮弹一样，誓要狠狠撞上姜凡。
可这终究只是一种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