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不是唐家选择姜凡。
而是姜凡根本没得选。
其他三大豪门，不认识。
陈家又有陈博明这孙子，姜凡选来选去，也就只剩下唯一一个选择，唐家。
可偏偏，唐学仁这家伙又是个死脑筋。
商业上后退一步。
在和万青集团的生意中，少赚几个、十几个亿，对唐家损失很大吗？
得到我姜凡的友谊，它不香吗？
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，唐学仁却始终想不明白。
当然……
“也有可能，是我表现得太低调了，价值被唐学仁大大低估了。”姜凡暗自反思。
不过姜凡心底认为，最大的可能性，还是唐学仁有恃无恐。
说白了，身为唐家新一代族长，稳坐大唐集团。
人家唐学仁又不混江湖圈子，和姜凡结个善缘，没问题。
巴结姜凡？
确实也没必有太大必要。
从本质上来说，他对和姜凡结交，没有太大的急切需求。
但唐学善显然不同。
野心勃勃想要争夺大唐集团董事长一职的唐学善，如今位置不利，虽然和姜凡之前发生过一些冲突。
但问题并不严重。
坐下来，坦诚相待，解除误会。
双方未必不能做朋友。
“如果我要是能扶持这唐学善掌握大唐集团……”姜凡眉心一跳。
他不愿意过度掺和唐家家事。
但这确实是一个很诱人的前景。
至于具体操作方案？
那可就太简单了。
让一个人以合情合理的方式，突然猝死，对姜凡而言，他随随便便就能想出几十种办法来。
并且还能保证，绝对是附和正常医学认知的死亡方式。
绝对让别人怀疑不到自己和唐学善身上。
“如今唐老爷子垂垂老矣，唐学仁要是暴毙猝死，那真正能扛起大唐集团的，也只有唐学善了。”
换而言之，只要除掉唐学仁，姜凡就能让唐学善梦寐以求的愿望实现。
到时候，再捏着一点唐学善的把柄，让他乖乖全力和自己配合，还不是手到擒来，轻轻松的事情？
当然，这是不到万不得已的选择。
毕竟唐学仁这个人，虽然有些死脑筋较真，但既没得罪姜凡，双方也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冲突。
干掉人家，实在是有些不妥。
“姜先生！”
思绪飞转间，姜凡在服务员引领下，步入了包厢。
早已提前赶到的唐学善，立即笑吟吟的站起身来，热情招呼道：“来，来，坐，喝口水。”
一边说，一边抢过服务生的活，亲自给姜凡斟茶。
这一殷勤的举动，让姜凡眉毛轻轻挑动。
“看来这家伙，是真有急事求我。”
心中一定，有了主意，姜凡也不摆谱拿捏。
“唐总客气了。”
“客气什么客气，之前是我唐某不识姜先生，唐突冒犯，还望姜先生不要怪罪才是。”亲自将茶水递给姜凡。
这个姿态，可以说低到了极致。
几乎就和巴结、跪舔差不多了。
姜凡点了点头，大度道：“过去的，就让他过去吧，斤斤计较一些琐事，确实不值当。”
唐学善闻言，深以为然。
“是，是……”
“点菜吧，咱们边吃边聊，别把气氛搞得这么正式，轻松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