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持姿势！”
姜凡头也不抬的吩咐一声。
而后便仔细专注盯着地面情况。
明明是水泥地，但这黑狗血却像是侵入了土壤之中一样，没有扩散，完全沉进水泥中。
这既正常，但也不正常。
正常的物理现象，自然是不太可能出现。
但如果这栋别墅内，真的有‘鬼’，那么就很合理了。
当然，姜凡对此并不害怕。
哪怕是绝世凶鬼，又有何惧？
他此时更好奇的是，趁着神神叨叨装神弄鬼之际，顺便来查验一下，别墅内的这个‘鬼’，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一般来水，灵的产生条件是极其苛刻的。
除非像周延东那个杂碎，在郊外以无比残暴的手段虐杀无辜人后，又进行法术处理，才会造成唐学仁的度假山庄出现闹鬼。
正常来说……
唐学善这可是自己的隐蔽小别墅。
他的小情人，也只是一个贪婪的女大学生。
怎么平白自杀，会产生灵？
如果要是这么简单，那全世界每天有多少人自杀，又要产生多少灵？
姜凡隐隐感觉这里面有问题。
甚至可能是有人在暗中算计唐学善。
要是这样的话，能不能除掉这个灵，已经不重要了，这玩意害不了人，顶多就是吓吓人。
但是，要能揪出幕后主使，那就非常重要了。
可是……
当姜凡低头看了看手上罗盘，有装模作样的伸手，蘸这地面残存的黑狗血，准备给唐学善秀一招画符时。
突然，姜凡愣住了，手上的动作，也随之停止了。
大概仅有几秒钟的功夫。
唐学善注意到了姜凡的异常，但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也没敢打扰姜凡。
随之，就见姜凡掏出纸巾，一边擦拭着手指尖的黑狗血，一边站起身来道：“情况倒是比预想之中的棘手，要减轻不少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先退出吧。”
姜凡的话，让唐学善一脸惊愕道：“不，不进去别墅看看？”
“不了，还缺一样关键的东西，我下午忘了吩咐你，咱们先出去，你现在立马让你的司机去买。”
“……”
唐学善眉头紧皱，一时间有些不知该不该答应了。
好消息是，姜凡并没有出现反常异样，似乎没有察觉到别墅内的埋伏。
坏消息是，姜凡推迟进入别墅，总让唐学善感觉会有变数。
“别怕，我不还留在这里陪着你？要是实在不放心，咱们去小区门口热闹的地方待着……”
“不，不，姜先生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只是你还要买什么东西？”唐学善硬着头皮问道。
姜凡很快说出了两个物件。
“纸人灵童，去寿衣店买，千玄伞也就是铜制伞，买来我改装一下，凑合够用。”
纸人听着还好。
千玄伞，什么鬼？
而且在唐学善常识中，似乎根本没有铜制伞。
为何？
因为铜会生锈啊。
“不要这两样东西行不行？尤其是铜制伞，这东西大晚上上哪去找……”
“先发动关系，找找看。”姜凡一口咬死。
唐学善见状，面色一怔，直接咬牙道：“姜先生，咱能不能不折腾了？你就直接说……报酬我加钱，你开个数，行不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