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希望？
这就是。
只有以上两条路线，但凡有一条成功，那么李雨晴都不用死了。
但这一切的一切前提，就是李雨晴身上的灰衣蛊，必须再坚持两三天的时间。
而这，就是为什么姜凡要冒着变成一个废人的风险，去以极其粗糙、暴力的方式，破除经脉封印。
但是……
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。
“呼~~~”
静静驻足良久。
姜凡的面色一阵青一阵黑。
在李雨晴不解的注视下，快速变幻一阵后。
姜凡吐出一口浊气，稍稍收敛内心的翻涌的情绪，声音低哑道：“让我看看吧。”
说着，放下手提包。
姜凡上前，弯腰，探头。
目光中满是忐忑的看向李雨晴的腋窝。
她希望李雨晴看错了。
毕竟腋窝这个位置，也看不太清。
指不定是李雨晴烟花了？
但是……
“不要走，行不行？”
李雨晴就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。
胳膊一抬，直接双手用力的箍住姜凡的脖子。
在姜凡满头黑线的注视下。
李雨晴脸颊有些泛红，但还是迫使自己羞涩的眼眸，努力镇定下，坦然的直视着姜凡的目光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腋窝……”
“我骗你的。”
李雨晴毫无愧疚之意，且理所应当道：“要是不这么做的话，我恐怕说什么，你也不会留下吧？”
“……”
姜凡有些气恼的挣扎甩开她的胳膊。
啊的一声。
在李雨晴的惊呼声中，姜凡摆开她的腋窝，努力的仔细瞪大眼睛，搜寻观察。
很正常，确实没有任何灰斑痕迹。
随即，她又按下李雨晴的脑袋，观察她颈部的灰斑。
不知道是不是五师姐的治疗，起了一些效果，没有出现灰斑扩大的痕迹。
反复确认后，这让姜凡松了一口气。
“以后不要开玩这种玩笑了。”
听着姜凡气恼的声音。
李雨晴更加气愤道：“你这人怎么样这样啊？仗着力气大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，把我当什么，充气娃娃吗？”
“我要真把你当充气娃娃，早就把你扎的千疮百孔了。”
姜凡无语翻着白眼吐槽一声。
千疮百孔？
李雨晴反应有些迟钝，楞了一下后，才一脸羞怒道：“无耻！”
“行了，好好待着吧……也许我过几天会回来，也许，很长很长时间不会回来。”
说着，姜凡抓起刚才放在李雨晴窗台的红线翠玉吊坠，不由分说的给李雨晴套在脖子上。
“别摘，洗澡也别摘，这东西，如果我以后回不来的话，也许会在很多关键时刻救命。”
李雨晴闻言，不解的低头捏着吊坠看了看。
玉质不错。
但是也就仅此而已。
雕工什么她看不出来。
“你要是永远，不，很久很久不回来的话，会去哪里？”李雨晴捏着玉坠，抬头问道。
姜凡沉默了一下后，摇头道：“我是个没有家的人，四处漂泊吧，世界很大，总有落脚之地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带上你，一起私奔？”
听着姜凡的话，李雨晴直翻白眼道：“想得美，谁要和你私奔？”
那要干什么？
姜凡眉头挑起，一脸困惑不解，不知李雨晴想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