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骗你，前辈，我昨晚真的用这东西检查出了不正常的阴气，要不然我今晚也不会深更半夜跑过来，您说是不是？”
也对！
有这个可能。
姜凡心中嘀咕着，仰头看向那并不明亮的月色。
“今天是十几来着？”扭头问了一句楚轻眉。
楚轻眉翻着白眼道：“我记阴历干什么？”
“二十二！”
张喆连忙小心翼翼的补充一句。
姜凡闻言，却更加迷惑了。
古人云，十五的月亮十六圆。
在风水中，虽然月亮两度和地球角度，对于风水实际影响不是特别大，但确实还是有的。
“昨晚二十二，今晚二十三，我记得，风水中，这两个日子，似乎并不存在特殊的影响和变动。”
姜凡若有所思的喃喃询问着。
张喆愣了愣，小心回答道：“可我昨晚真的用敛风玉发现这里阴气不正常……”
“位置？”
“就，就咱们脚下这块！”
姜凡点了点头，也没有继续和张喆纠结这个问题。
转而把玩着敛风玉，询问道：“先说说，你和陆天鹏，什么关系？”
“没关系！”
“我不追究……”
“大哥，真没关系，之前一次萍水相逢，前几天偶然遇到他，我本来想扭头就走，结果那家伙不识趣，非得凑上来和我套近乎，我没办法，只能骗他，当苦力，陪我在附近转着看一看。”
姜凡脸上不动声色，心中却对张喆这个回答很满意。
基本与陆天鹏所说符合。
“那么，你要解释两个问题。”
姜凡竖起两根手指，一脸认真道：“第一，玉锁连桥金满山这句诗，你是从哪里听到的，其二，孙仲庾，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
张喆这一次，不再老实回答了。
而是脸上闪过挣扎和犹豫。
对此，姜凡也不催促他，只是淡淡的提醒道：“你说了，我不一定会放了你，但你若是不说，那今晚在这里，肯定得多两具无名尸了。”
“不，不，大哥，我，我说，我说，千万别杀我，我全说。”
张喆慌了。
这一下，也不用姜凡逼迫。
竹筒倒豆子，全部交待。
“大概三年前，我从上京那边淘到一件古董瓶子……”
瓶子并不特殊。
不过张喆感觉挺有收藏价值，哪怕赚不了什么大钱，也就当摆在家中的花瓶。
不过半个月前，家中保姆打扫房间时，不小心把瓶子打碎了。
一开始张喆还很恼火。
结果很快，从瓶子的碎片中，发现了一张羊皮卷。
“给我看看！”
听着姜凡索要。
张喆一脸肉疼。
姜凡立马警告道：“别给说你没带在身上，否则被我搜到……”
“带，带了，内层衣服的口袋。”
闻言，姜凡轻哼一声，伸手拉开他的外套，在内层衣服口袋中，很轻易的就搜出一张厚厚的羊皮卷。
对它，张喆是真的很小心在保管，还特意用塑料袋套着。
打开后，姜凡伸手一抹羊皮卷质地，眉梢就挑动了起来。
“做碳14没？”
“做了！”
“多少年？”
“大概有二百年！”
闻言，姜凡盯着羊皮卷上内容的眼眸，止不住的晃动了两下。
你妹！
这居然是孙仲庾留下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