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猖狂了！
太嚣张了！
太放肆了！
这简直是骑脸输出。
方清雪焉有不怒之理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看嘛！”
姜凡说着，将那掰断裂的多肉，递给方清雪看断裂横截面。
这一下，气的暴跳如雷的方清雪，根本顾不上，一挥手，就恨不得给姜凡两脚。
可她终究不是瞎子。
“嗯？！”
不经意间，目光扫过那多肉断裂的横截面，立马就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她看到什么？
就和套娃一样。
多肉断裂的横截面显示，在这多肉之中，还有一个小号的多肉叶子。
就像是大号叶子，套着小号叶子一样。
但如果只是卷心菜一样的内部结构还罢了。
关键是，这外面大一圈的叶子，和内部小一号的叶子，横截面结构，完全不同，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一把伸手夺过姜凡展示给自己看的多肉叶子。
方清雪将其递到自己面前，仔细皱眉查看。
“你就没嗅到，这多肉，有股淡淡的特殊清香？”
听着姜凡的询问，方清雪眉毛一抖，不解的抬头看向姜凡。
看这模样，不用多问，八成是没有嗅到那特殊清香。
“倒也正常，你和五师姐不同，医道尝试，太浅薄了。”
姜凡摇了摇头，侃侃而谈道：“如果是她来你办公室的话，恐怕会比我发现更早，第一时间就能嗅到不对劲……”
毕竟，五师姐有真气，不像是自己被封脉了。
可此时的方清雪，哪有心情听他叽叽歪歪？
“别废话，直接说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姜凡面色一囧。
请教，都用这么霸道的方式吗？
放下花洒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，姜凡斯条慢理道：“毒药。”
“确定？”
“准确的来说，是一种植物性毒药，我以前……大部分特殊的毒草、毒花，或许经年累月放在身边，靠着挥发能让人中毒，但那是普通人。”
方清雪是什么人？
化境高手。
有真气的存在。
“所以这是一种罕见的特殊投毒方式，就是经过基因培育嫁接，里面小号植物放毒，外面大一号多肉，则是掩护。”
顿了顿，姜凡继续道：“毒性很强，且隐蔽性更强，几乎难以被人察觉。”
但比这更可怕的是什么？
“这不是商场上的敌人，恐怕是知道你底细的人干的。”
听到这里，方清雪眉毛竖起，冷冷道：“我根本不混迹江湖，哪里来的江湖仇敌？”
“一入江湖就脱不了身……好吧，也有可能，是奔着我来的。”
“这多肉是送给你的？”
姜凡连忙摇头道：“不，某些江湖仇敌，让你中毒，以此来要挟我。”
逻辑上，是说得清。
但方清雪总感觉有些牵强。
不过这时候，也顾不上和姜凡斗气。
面色阴晴不定的一阵变幻后，方清雪立即抓起办公室上的座机道：“小林，你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“别费劲了，能搞出这种下毒方式的人，会给你留下追踪的痕迹？”
姜凡对方清雪此举，无语摇头。
“哼！”
方清雪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后，迅速放下手中的断叶。
抓起电话，又推迟了上午一个约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