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喜欢万晓年？”
万万没想到，姜凡沉默许久后，一开口，居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。
李雨晴顿时柳眉竖起，打起精神怒斥道：“你能不能不要纠缠这些问题？你感觉这样有意思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设想过一种可能？”
“哼！”
李雨晴直接撂下一声冷哼，转身道：“你走吧，我没有那么柔弱，用不着你的关心……还有，别再来烦我。”
“万晓年和你谈恋爱，有可能，是源自于一场精心伪装，企图不良的刻意接近。”
听到姜凡这么说，李雨晴直接笑了。
被气的。
“你不就是想说他渣男海王，骗钱偏色，是这个意思，对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姜凡，我不想和你纠结这个问题，我只求你现在，立刻从我眼前消失。”
见她这副模样，姜凡也不和她争辩了。
点了点头，起身道：“你不是想知道，你怎么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李雨晴满面不岔，冷眼怒视姜凡。
“你中毒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，但基本可以确定，是万晓年所为。”
说完，看着李雨晴那非但丝毫不相信，反而一脸嗤笑的神色。
仿佛在看自己说笑话一样。
姜凡也不和她斗气，而是认真郑重道：“在你看不到的地方，我努力过，尝试过，但基本没什么作用，你体内的毒素，很快就会彻底爆发，具体，你可以观察脖子上那块‘灰斑’的尺寸，如果出现明显扩大迹象，那就意味着，毒素失控。”
李雨晴美眸眯起，脸上仍旧没有露出完全信服的表情，问道：“毒素失控会怎样儿？”
“我不想吓你。”
姜凡说着，低头点开手机，面无表情的翻找到一张照片后，手机息屏，将它递给李雨晴道：“如果你要看，就点开屏幕……”
不等他话说完，李雨晴一把就抓过手机，并示威似得瞪了姜凡一眼后。
闪电般点开手机屏幕。
然后……
“啊！”
下一秒，手腕一抖，李雨晴便被吓得直接将手机扔掉，整个人一跃而起，面色惨白无血，眼眸中尽是久久无法消散的恐惧之色。
对一个美女而言，最可怕的是什么？
是不再美丽吗？
当然不是。
任何一个美女都知道，随着年龄增大，自己的容颜终究衰老，最后终究会变成一个老太太。
但是，一个风华正茂，正值美貌巅峰时期的美女，是绝对无法接受自己全身皮肤宛如泡涨了一样，好似灰色的腐烂衣袍，裹在自己身上。
手机屏幕上，那对姜凡而言，面不改色的照片。
对于李雨晴而言，却是天底下最大的噩梦。
她根本无法想象，变成那样的后，自己的人生是会什么样。
但……
“很惊悚吗？”
姜凡看到李雨晴这惊恐模样，丝毫没有怜悯之心，反而向他抛出一枚重磅炸弹道：“不仅很恐怖，还会死人。”
“死？”
“对，你刚才看到的那张照片，那里面的人已经死了。”
顿了顿，姜凡补充道：“这种名为‘灰衣蛊’的毒素，是致命的，而且最重要的是，一旦无法及时阻断，完成扩散后，无药可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