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叹了口气，起身道：“走吧！”
“去哪？”
“还能去哪？当然是回家，你不会以为灰衣蛊，医院能治好吧？别说治疗，检查都检查不出来。”
李雨晴闻言，失魂落魄的问道：“那你意思，我只能等死了？”
“我有这样说过吗？”
摇着头，姜凡转身离开前，抛下一句道：“我会在两三天内，尝试最后一搏，想想其他的办法，我不一定保证确定能够奏效，但……尽力而为吧。”
听到这样有些落寞的言语，李雨晴愣了愣，呆呆失神看着姜凡离去的背影。
无力？
不！
姜凡的言语中，透漏出的是一种浓浓的无奈。
说不清，道不明，很复杂的一种意味。
“你等等！”
许久，李雨晴终于缓过神来，快步小跑的追了上去。
可惜刚刚追上姜凡，这时也已经步入了电梯内。
面对电梯内左右都是人的环境，李雨晴只能暂时憋着。
一直乘坐电梯，来到一楼大堂后，她立即一把拽住越走越快的姜凡，问道：“你刚才那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……”
嘴巴张了张，李雨晴一跺脚，皱眉道：“别搞得一副好像是我欠你的样子，我不欠你什么，当然，你也更不欠我什么，至于你所说的灰衣毒，说实话，我并不完全相信。”
姜凡闻言，停下脚步，不解的看向她道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有些事，我很难解释，也不想解释，但我奶奶，还有我妈那里，早已经在催了。”
“离婚？”
李雨晴深吸一口气，点头道：“对，就是离婚，你要是感觉我和万晓年的过往，让你感觉膈应，恶心，难以释怀，那么其实最简单的解决办法，对你而言，近在咫尺。”
那便是离婚。
姜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你说的这些，我都懂，不过我认为现在还是不要讨论这些问题了。”
“那你想讨论什么问题？”
“……”
姜凡沉默了一下后，扭头看着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汹涌人流，道：“别抱有太大心理负担，这几天，也别太累，正常生活，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刚才说的灰衣蛊，就把那当成一个恶趣味的玩笑吧。”
说罢，姜凡正准备抬步离开。
李雨晴却再度一把拉住了他，道：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？”
不知道为什么。
李雨晴纯粹是出于一种下意识的本能，拉住了姜凡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只是隐隐的，莫名有一种并不太好的预感。
似乎就好像是一种直觉一样。
“其实咱俩也确实到了该离婚的地步，没必要再继续这么纠结的勉强维持下去，既然没有爱，又不用像普通人家凑合着过日子，实在没必要继续这样。”
姜凡答非所问，没有正面回答李雨晴的问题。
而是转而谈论起了两人的婚姻。
在李雨晴不解的皱眉注视下，姜凡轻笑道：“不过哪怕就是要离婚，我也总该赔偿你一点青春损失费吧？”
“不，你不欠我什么……”
“我犯贱，行不行？”
姜凡的回答，让李雨晴措不及手，一脸茫然之色。